边,没有任何尴尬和拘谨,好像原本他们就是好友。
李顽自来熟的把刚才特意下楼买的水果篮子放在刘知良床头。
他说:“霍满月早就醒了,你放心,要不是你在那时候用身体护住她,她也不会只是脑震荡……还有,失忆。”
刘知良一怔:“她失忆了?怎么会这样,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李顽帮着霍满月瞒到底,倒是想看看到时候她会如何收场,一本正经脸的点头说:“这几天都是这样,好在她接受能力也强,一直配合治疗,至于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就看她自己了。”
看她什么时候不装呗。
李顽浅浅的勾了下唇,继续说:“刘先生救了我妻子,我同样也很感激你,以后如果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
刘知良皱了皱眉:“妻子?……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李顽顿了下,尴尬的笑:“她都跟你说了?”
刘知良没察觉到李顽的情绪变化,微微叹气,他对李顽其实不反感,尤其在得知霍满月对他做的事后。
被恶女集体伤过的男人迅速拉到一个阵营,刘知良不无体谅的说:“霍工以前能丢下我撂挑子逃跑,现在又在婚内期间给你戴了绿帽,说真的,某种程度上我俩也算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