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顽他还见过,挺帅挺有钱的,但看上去根本就不像个能过日子的人,那副长相,感觉特别花。
刘知良明知道自己现在的话有越界嫌疑,作为一个已经过期了八百年的前男友更不该说,可他为她破戒,又不是第一次了。
七八年前吧,霍满月把他甩了。
那会儿他多惨,在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后又被心爱的女友断崖式分手。
他理应恨她的,非常非常恨,眼中钉肉中刺,该把她大卸八块都不够解恨,但这些年积攒的恨好像又在不知不觉间转换成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的意难平。
都是成年人,不至于这些年还非她不可,中间他也非常理智的,陆陆续续交过其他女友,可就是心口里梗着一根刺。
霍满月这个人,就是她这个人,只要一想起来,他忍不住就刺挠,不管过了多少年。
细细密密,这种抑制不住的刺挠挑动他的记忆神经。
如今,这个一直让他刺挠的人,就在他眼前,他发觉自己竟然不想报复或者羞辱她,甚至有些隐隐庆幸她现在离婚了。
刘知良望向霍满月的目光中带着一种自我感动的怜爱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