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上全是水,湿哒哒的往下滴,狼狈又有点好笑。
衬衫是白的嘛,这样一来肯定就透了,刘知良还算义气,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穿。
霍满月气得骂骂咧咧,一边用手揩脸上的水,一边进屋给楼下前台打电话,要他们赶紧派人来修。
从打完电话到酒店出面处理,总共就用了半个小时时间。
卫生间被水呲得乱七八糟,水帘洞似的根本进不去。
刘知良说:“用我那边的风筒先吹干头发吧,别感冒了。”
霍满月二话没说,抬脚就去了。
她刚从刘知良房间的卫生间里拿起风筒,一转身,直接撞进一个硬邦邦的胸膛里。
她怔了怔,抬头就看见正垂眸看着她的刘知良。
刘知良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味儿,混合着他自身的淡淡檀香气息,并不难闻。
一时间,两人谁都不说话。
沉默,就容易滋生出暧昧。
不过这破烂环境,对现在的霍满月而言也很难勾起什么旖旎心思,她先打破僵局,尴尬的扯了个笑,后退一步说:“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
外面的风特别大,伴随着沙尘,争先恐后的往窗户缝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