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后,霍满月就立刻忘了,绝对不会和谁提一个字。
李顽就是开餐厅的,李母养病期间的一日三餐,他很自然的包了,有时候他忙,就让属下来送饭。
李母已经转到普通病房,除了有护工,李父每天都过来。
现在两人都玩不动了,几乎是同时,自觉自动的退回到婚姻这个原始堡垒。
婚姻像两个合伙人在经营公司,可能不需要多少爱情,但一定要目标一致,一起过五关斩六将,不互相拖累,不互相拆台。
只要商量好谁都不说,外人就会觉得他们和大街上任何一对普通老夫妻没任何区别,甚至,感觉更恩爱。
李顽不评价自己父母的相处模式,他是他们婚姻的附加产物,并不是当事人。
作为儿子,尽量做完自己能做的,责任尽到,其他的他什么都不参与。
忙前忙后的,这一阵儿他也挺累的,连应序淮都看出来他瘦了一圈。
趁机抓了个空儿,应序淮问:“是工作太累了吗?柳妹妹从老家回来很久了,她鸡汤炖的不错,不如去她那儿让她给你补补?”
李顽说:“我妈病了,做了手术,还好最后有惊无险。”
应序淮收起吊儿郎当的笑,问:“阿姨没事儿吧?”
李顽摇头,又说:“刚好我想跟你说,我和柳庭芳的事就此打住,你也不用劝了,我可能会找机会和霍满月复婚。”
“为什么?”应序淮之前还只是拿不准李顽的态度,现在直接表态了,他反而替柳庭芳不值。
那小姑娘虽然有点结巴,但人不错,又乖又纯,李顽怎么就没看上呢?
李顽摇摇头,不再解释。
他现在庆幸和柳庭芳的相处阶段还只停留在饭友,没亲过她,没正式拉过她手,更没上过床。
可能一方面是对自己和霍满月的复合一直保留余地,一方面脑子里总想起李母讥讽他“恋童癖”的话。
这罪名就太下头了,他可承担不起。
什么都没发生,还能全身而退。
……
李母住了个把月院,由李顽陪着做一番检查,初步没有大碍,才被接出院。
她这种情况过段时间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