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顽推开门,见李母一手打着点滴,一手在用勺子喝粥,脸色很差,见着儿子,露出个笑脸:“还挺快。”
“快吗,您病了,怎么现在才说?”李顽跑来的,气喘吁吁,皱眉问。
李父拎着暖壶走进来,说:“没事儿,手术顺利,就是得住半个月院。”
李顽的心重新落回到肚子里,脸上的表情略有缓和。
他下楼帮忙办住院手续,顺便拉着个护工咨询下费用问题,护工手里七八个病人,忙不过来,就给他介绍了跟她一起出来干活儿的小姐妹,李顽强调他要手脚勤快细心的,钱不是问题,护工看出来李顽不缺钱,赶忙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服务到位。
重新上楼后看见李父站在走廊,李顽问他怎么不进去。
李父支支吾吾,像是有话要说。
他把李顽拉到拐角,压低了声音:“这次手术切除的阑尾发现病理,医生说可能是肿瘤,没跟你妈说,怕她胡思乱想,但至少你要有心理准备。”
肿瘤?
李顽脑子轰地一下。
李父说:“这事你妈不知道,主治医师是我老同学介绍的人,医术靠谱,正在研究下一步治疗方案,也不一定是恶性的,不用太悲观。”
心态上不悲观,可行动上还是得按照最坏结果去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