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满月的脸嫩,枕头又太粗糙,满脸是泪,狼狈惨了,偏偏嘴巴还一句不让。
李顽翻来覆去的瞎折腾也没在她这里讨到好,硬心肠的女人,油盐不进,气急败坏的他一心只想征服,结果却逆风拿火把,被反向烧身。
你争我夺,你劈我砍,都嫌对方的命太长。
从下午到天黑,什么都做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做,金石相击撞出的火花,欲望好像一场梦,绚烂过却没有获得。
“我是烂肉?哪里烂?”
“哪都……”
“想好了再说。”
“滚!”
跟打了一场硬仗没区别,有流血有牺牲,最后下床前霍满月让李顽喊她姐姐,李顽不喊,还提着裤子说,我是你爹。
得,太扫兴了,没情调的只能当前夫。
他还想和她复婚,做他的春秋大梦!
……
民政局终究是没等到人,正午大太阳,太暴烈了,李顽坐车里有点败兴,伸手去兜里摸烟,好久没抽了,点上一根,边抽边点开手机微信。
应序淮问他在哪呢,他顺手回在民政局门口,然后看了会儿工作群,掐灭了烟,才重启车子,调头。
“顽哥,几个意思?”
回公司后,应序淮看见李顽就问。
李顽身上有烟味,还有点挂脸,猜测应该是心情不好。
应序淮听柳庭芳说,李顽有一个多月没去她那边吃饭了,这边一问,又说人在民政局,应序淮懵了,难道是真和霍满月旧情复炽,准备走回头路?
“顽哥,属你最长情。”这话不知是夸,还是嘲讽。
李顽斜睨了他一眼,没什么情绪,眼神却能冻死人。
应序淮立马闭上了嘴,没多问,估计还是复婚不顺利,他这会儿再待下去等于上赶着送人头,他还是别往这个枪口撞了,找了个借口,赶紧溜。
应序淮对霍满月的意见大了,漂亮是漂亮,就是太难搞,仅有过几次接触后,应序淮甚至有点敬而远之。
有次他和酒肉朋友聊天,喝嗨聊嗨,就有点肆无忌惮。
那阵子他特喜欢那种皮肤白小腿细,但要爱户外运动的小姑娘,最好是素颜,双眼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