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到尾享受了他的服务,可也从来没承诺过他什么。
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她不欠他。
她跟他说,他可以随时走。
但他不。
等伤口最后一次换药后,李顽帮她把衣服拉下来,然后从后面抱住她:“抽个时间,跟我去趟民政局?”
离婚证都领了,再去民政局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这些天他什么目的,她心里门儿清,真到了这一刻,她依旧主打一个糊弄。
“听见没有?就明天,我有空,你也抽出个时间。”
霍满月就冷笑:“要去你自己去。”
李顽把她压下去,开始猛烈的亲她,她被亲舒服了,就伸手把他慢慢抱住。
李顽心里一喜,怕呆会儿摩擦到她刚刚愈合的后背,将她转了个个儿,霍满月不排斥,她听到金属扣的声音时,她没有躲。
好像水烧开了,热得很痛。
鲜血汩汩流动,心跳得极快,两人哪哪都不合拍,偏在身体上仿佛有着天然默契。
“你是狗吗?”霍满月额角渗汗,情绪上头,像是被一条粗绳子越捆越紧,喘不过气来。
“我是狗,那你是什么?枯骨?”
这个形容把她吓了一跳,但不知为何竟觉得莫名兴奋,她笑笑:“我不是枯骨,我是野鸟,正在吃你这块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