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有了外室和两个孩子,何苦在这里骗一个病入膏肓的少女?”
苏南棠看王景行第一眼,便看出他夫妻宫,子女宫饱满。
可怜的赵思思被蒙在鼓里,还以为王景行是个顶好的夫婿。
就连商场上的老狐狸也被王景行两年的表演蒙骗,承诺供他考取功名。
苏南棠都不得不佩服王景行,若不是她懂玄门五术,可相面观人,怕也会被对赵思思“一往情深”的王景行骗了。
王景行心里惊骇,从哪里来的女子,居然将他看透了。
感受到赵思思父母如芒在背的视线,他后背的裘衣都被冷汗浸透了。
“你是何人?我对思思这些年如何,伯父伯母亲眼所见,岂是你一个小姑娘空口白牙就能挑拨离间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赵卓之前一直是局中人,自然看不清王景行的真面目。
如今被苏南棠戳破,王景行一瞬间的惊慌被他捕捉到,他眯起眼问道:
“王景行,你可话要说?医师大人说的可都是确有其事?”
王景行哪里敢承认?他很清楚,若他承认了,今天怕是得横着出赵家大门。
“伯父,我这些年对思思,对你们二老如何,有目共睹。”
好端端一个大男人竟然哭出声了,梨花带雨的,就差用一个手帕擦拭眼泪了。
“若思思真的不愿意嫁我,我愿意取消婚约,绝不惹思思和伯父伯母心烦。”
苏南棠本着速战速决的想法,直接将王景行的真面目彻底暴露。
“赵思思,你仔细回想,身体开始垮掉是不是在两年前收了一块白色的玉佩过后?”
赵思思尚在思索,赵卓就已经反应过来。
“医师大人,你的意思是……那块玉佩就是思思病入膏肓的原因?”
苏南棠无视王景行杀人的目光,点头。
“没错。”
“那玉佩是墓中之物,阴气极重,再加上墓主人生前尚未娶妻,这块儿玉佩就是他的定亲信物。”
赵卓冷汗淋淋,这么奇特的手法,若不是苏南棠,他们绝无可能勘破。
赵思思看重王景行,一直将玉佩贴身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