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成锦衣卫,不少老兵被裁了,进了检校。这家伙,十有八九是皇爷爷的检校,专门干脏活儿的!”
茹瑺听完,下巴差点砸桌上,肉串都掉地上了,油乎乎的手还悬在半空:“检校?”
他脑子嗡嗡响,心想:“啥?除了锦衣卫,皇爷爷还有第二拨特务?这老家伙藏得也太深了吧,跟个老狐狸似的!”
他盯着朱允熥,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你连这都知道?你咋不上天啊?这脑子是借了谁的?”
朱允熥翻了个白眼,淡定地说:“在皇爷爷手下混,不查清楚点咋行?稳如老狗才是生存之道,不然早被玩死了,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他拍拍手,像个老江湖,嘴角还挂着点坏笑,眼神里透着“老子啥都门儿清”的得意。
茹瑺彻底服了,心悦诚服,五体投地,心想:“这殿下脑子跟开了挂似的,我这胖子算是白活了,脑容量不够用啊!”
他一边感慨,一边偷偷捡起地上的肉串,吹了吹灰,又塞嘴里嚼起来,吃得满嘴油光,幸福得忘了刚才的震惊。
与此同时,应天皇宫里,朱元璋正眯着眼看朱允炆的奏折,眉头越皱越紧,像个吃了酸柠檬的老头,脸都快拧成麻花了。
奏折里治水的重要性写了半本史书,从三皇五帝扯到元末,洋洋洒洒跟写论文似的,字里行间透着股“老子有文化”的酸味儿。
若不是看在朱允炆是他孙子的份上,早被他拖出去打屁股了,打得屁股开花。
后头的治水策更是敷衍得像裱糊匠糊墙,浮皮潦草,看不出运河决堤的真问题,满篇透着一股暴发户的土豪味儿,像个刚发财的乡巴佬在炫富。
朱元璋一眼就看穿了那点小心思,嘀咕:“这小子大概就是想说,‘皇爷爷,我有钱!啥事儿都能给你摆平,把国家交给我你放心吧,老子有的是银子!’”
他深吸一口气,把奏折随手扔一边,嫌弃得像扔了个臭袜子,砸在地上“啪”的一声:“幼稚,太幼稚了!这小子咋就想不到,那些给他掏钱的人,日后都得连本带利讨回去?跟开国那会儿的李善长、胡惟庸一个德行,投资个潜力股等着分红,可这帮家伙心眼儿更黑,馊主意更多,个个是吸血鬼!”
他抚着手里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