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裤子——这哪是诗啊,分明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直直扇在他脸上!
原来,之前黄子澄仗着自己有点学问,得意洋洋地拿佛学问题刁难朱允熥,想让他出个丑。结果人家三两句诗词一甩,不但把他的“三问”怼得哑口无言,还顺手把他之前好不容易挣来的面子踩了个稀巴烂。
黄子澄越想越气,腿肚子都开始打颤,心脏“砰砰”跳得跟擂鼓似的。他咬紧牙关,暗骂道:“朱允熥,你这小兔崽子,这一巴掌打得可真疼啊!”
可疼归疼,他也没辙。早先他要是继续用佛学跟朱允熥硬刚,或许还能扳回一城,可他偏偏自作聪明,把话题引到诗词上,这不是摆明了认怂吗?
现在再跳出来辩驳,不但捞不着面子,反而像个死鸭子嘴硬,赢了丢人,输了更完蛋!黄子澄脑子里一团乱麻,觉得自己像是被文武百官围观的小丑,突兀地杵在人群中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胸口突然一闷,天旋地转,“彭”的一声,整个人像个装满酒的大酒坛子,直挺挺摔倒在地,砸出一阵尘土。周围的人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这还没喝呢,怎么就喝多了?”有人忍不住调侃,声音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茹嫦瞥了一眼,掩嘴偷笑,语气里满是讥讽:“啧啧,黄学士这酒量,未免也太差了吧!”她端着酒杯,轻轻晃了晃,眼神里透着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戏谑。
齐泰一看不对劲,赶紧扔下酒杯冲过去,蹲下身掐了掐黄子澄的人中,又扒开眼皮瞧了瞧瞳孔,急得满头大汗。他抬头朝高台上喊道:“陛下,黄学士气急攻心,昏过去了!”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眯着眼瞧了瞧这场闹剧,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让人把黄子澄抬下去。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嘴角微微上扬,暗自嘀咕:“这帮文人啊,嘴皮子比刀子还毒,今天总算见识到了。”
他斜眼瞅了瞅朱允熥,心里乐开了花——这场酒宴,简直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黄子澄自以为设了个局,结果被自家孙子一记回马枪杀得丢盔弃甲,真是大快人心!
“大开眼界啊!”有个武将拍着大腿感慨,声音粗得像打雷。
“现在谁还敢说咱大明朝没诗人?”另一个文官接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