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一提起黄子澄,准得说:“哦,就是那个‘不是人才’的家伙吧!”
他脸上的褶子抖得像风中的枯叶,气得差点没晕过去。
可偏偏是他自己求着朱允熥写诗的,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哑巴吃黄连,连个屁都放不出来,憋得脸红脖子粗。
茹嫦贱兮兮地凑上来,胖脸笑得像朵花,眼角都挤出褶子:
“哦?殿下这诗,妙啊!
黄子澄本来乏善可陈,殿下愣是用他当反面教材写出这么一首好诗,
真是化腐朽为神奇,妙得像个魔法师!”
他这话像把盐,狠狠撒在黄子澄伤口上,疼得他嘴角直抽。
像个被扎了针的气球。
朱允熥却淡定得像个没事人,慢悠悠道:
“这首诗只针对黄子澄,若此人当道,那肯定得求老天降人才!
现如今,皇爷爷麾下人才济济,自然不必当回事。”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像个滑不溜秋的泥鳅,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还顺带拍了朱元璋一记马屁,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气。
黄子澄气得眼珠子都红了,心里狂吼:你还辩解?
感情这全冲着我来的?你小子心眼咋这么多!
他百口莫辩,憋得像个被堵了嘴的哑巴,脑子里嗡嗡响。
满脑子都是“黄人才、黄人才”,像个魔咒,绕得他头晕眼花。
杨靖慢悠悠站出来,捋着胡子,声音低沉得像在念经,带着点老干部的威严:
“之前黄子澄咄咄逼人,殿下被迫反击,
这首诗乃义愤填膺之作,只针对黄子澄,情有可原。”
他这话像个定音锤,群臣一听,立马点头附和,像群被点了头的小鸡。
心里的那点不舒服瞬间烟消云散,像被风吹散的雾。
眼神都亮了亮,像在说:对对,就是这回事!
朱元璋眯着眼笑,像个看透一切的老狐狸,心里暗想:
熥儿这小子,心思缜密得像个老妖精,每次都不露底牌。
若这辩解是茹嫦说的,别人准得嘀咕“自己人护短”,心里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