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非以为朕是三岁小儿,如此好糊弄?这些奏折,皆是朝中大臣所奏,难道他们还会联合起来诬陷你不成?”
“臣在楚王府,只是应邀赴宴,席间有伶人献艺,仅此而已。”
李承乾不卑不亢地回答,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慌乱。
“儿臣虽不才,却也知晓身为储君,当谨言慎行,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仅此而已?”李世民冷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质疑。
“承乾,你莫要忘了,你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私养男宠,宠信伶人,哪一件不是让人瞠目结舌?如今你虽有所收敛,但难保不是故态复萌!这些流言蜚语,若非事出有因,又怎会传得如此沸沸扬扬?难道都是空穴来风不成?”
“父皇,您是开创贞观盛世的一代明君,难道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吗?”
李承乾突然提高了声音,目光如炬,直视着李世民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
“这些流言蜚语,明显是有人刻意为之,其心可诛!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诋毁儿臣的名声,动摇儿臣的储君之位,进而动摇大唐的根基啊!”
李世民被李承乾这突如其来的反驳噎得一愣。
指着李承乾的手指不停地颤动,像是随时都会爆发。
“你……你竟敢如此跟朕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
“臣为何不敢?”
李承乾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作为一代明君,没有判断之力是为昏庸,父皇乃是开创贞观之治的圣主,岂能被这些流言蜚语所蒙蔽?儿臣身为太子,更应该直言进谏,以正视听!”
“你以前做的荒唐事还少吗?”
李世民怒斥道,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大殿中回荡。
“私养男宠,不务正业,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你以为朕还会相信你吗?”
“父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李承乾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坚定。
“臣以前确实做过一些荒唐事,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臣如今已经改过自新,一心为国,绝不会再重蹈覆辙,至于那些流言蜚语,儿臣问心无愧,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