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墙上，喘着粗气，眼睛红得像是充了血。
他挣扎着说：“我打的人就是你！”
“林凡，你他妈别装了！”
他猛地抬起头，瞪着林凡：“你知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
“你对欢欢干了什么！”
林凡愣了一下，皱着眉松开手，退了半步，疑惑地说：“朋友妻不可欺？我欺负欢欢了？”
周建猛地挣开，站直身子，指着林凡的鼻子吼道：“你还在这儿装模作样！”
“就是欢欢！昨晚你对欢欢怎么了！”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眼底满是愤怒和痛苦。
林凡皱着眉，双手插在睡衣口袋里，沉声说：“我能对她干嘛？”
“我什么都没做！”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昨天她喝多了，我看她站都站不稳，怕她出事。”
“就把她扶到房间，跟你扔一块儿了。”
“难道这样也不对？”
周建听到这话，整个人都要被点燃了。
他猛地往前冲，挥拳又要打过来，嘴里喊道：“林凡，你放屁！”
“你敢做不敢当！”
林凡侧身一闪，抓住他的手臂，反手一扭，把他按在门框上。
这才冷冷地说：“你能不能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周建被按得动弹不得，喘着粗气，咬牙说：“好好说？你还有脸说！”
他瞪着林凡，“欢欢都告诉我了！你昨晚欺负她了。”
“还把她衣服给扯坏了！你他妈还是人吗！”
林凡闻言，瞳孔猛地一缩，皱着眉语气冷硬地说：“扯坏衣服？欺负她？”
他冷笑一声，“周建，你脑子没坏吧？”
“我欺负她？我他妈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
周建吼道：“你别狡辩！”
“欢欢早上哭着跟我说的，说你昨晚把她衣服扯坏了。”
“还……还想对她干那啥！”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眼底闪着愤怒和心痛。
“林凡，我当你是兄弟，你他妈干这种事！”
林凡皱着眉，语气冰冷地说：“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