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里隐约传来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他回道：“都还顺利，全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林凡目光扫过院子里正在冲洗地面的保安。
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今天上午来你找来堵李 秀兰的人里，是不是有个老太太？”
“她是怎么回事？”
周仁听到这话，随即点了点头：“是有个老太太。”
他叹了口气：“她也是个苦命人。”
“儿子儿媳几年前车祸死了，就留下个孙子。”
“她一把年纪拉扯着长大，结果那孙子被王天昊打成重伤，瘫了。”
“她跑去找李 秀兰好多次，每次都被赶出来，连面都见不上。”
“这次我们本来是搜集些线索，让其他人过去闹事。”
“可老太太听说后，死活要自己去。”
“她说要去给自己孙子伸张正义。”
“就算不给她钱，她也要去。”
“我劝了几句，她死活不听，我也没办法，就让她去了。”
周仁说完，顿了顿，又问：“这个老太太怎么了？”
林凡低头看了眼窗外，院子里的血迹已经被冲得干干净净。
可脑海里老太太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却挥之不去。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死了。”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下来，周仁像是被这话噎住了，好半天没吭声。
林凡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像是在消化这个消息。
过了好一会儿，周仁才低声说：“死了？怎么死的？”
林凡靠在窗边，语气平静：“她拿刀要捅李 秀兰，结果被李 秀兰夺了刀，反刺进她心脏，当场死了。”
他的声音冷硬，没有半点起伏，可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周仁那边又沉默了片刻，又叹了一口气：“这老太太……唉……”
林凡继续说道：“李 秀兰现在被带走了，暂停职务，纪检委已经介入。”
“警察那边应该也会查，这次算是帮我们拖延了不少时间。”
“这一步算是成了。”
“我一会儿回枫林晚，你那边忙完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