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只是想想，没敢说出来……
柳烟烟跪在地上，愣愣地看着林凡的背影。
眼泪挂在她的脸上，嘴里还嘟囔着：“种地？山区？”
她抬头看了眼李星耀，低声道：“耀哥，我……”
她想求情，可话还没说完，李星耀冷哼一声，打断她：“闭嘴！你惹的祸，自己扛！”
李星耀转头看向林凡的背影，喊道：“张哥，您慢走！这事我们一定办好，您消消气！”
“有时间来我们公会直播间玩。”
柳烟烟从地上爬起来，低头看着自己满是灰尘的裙子。
眼泪又“唰”地掉下来。
她低声道：“我……我去种地？我不会种地啊！”
“耀哥，能不能……”
李星耀冷哼一声，转身带着四个壮汉离开：“惹了张哥，你活该。”
夜色渐深，江大旁边的街道冷冷清清。
只剩几盏路灯孤零零地亮着。
昏黄的光洒在地面上，拉出林凡和张涛两道长长的影子。
张涛跟在林凡身边，一双眼睛像黏在了林凡身上。
眼珠子转来转去，像在打量一个外星人。
林凡察觉到张涛那灼热的眼神，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这么看着我干嘛？”
“有话就说，别憋着。”
张涛小心翼翼地问：“凡哥，昨天在直播间刷一千万的人真的是你啊？”
“我……还是有点不敢信。”
林凡淡淡道：“刚才直播软件的界面你也看了，怎么了？”
张涛急忙追问道：“凡哥，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一千万啊！就这么一晚上就刷出去了？”
他的声音拔高了好几度，眼底满是震惊和崇拜。
“之前你不是一直都挺穷的啊，咋就突然……”
林凡随口道：“家里拆迁了，赔了好几个亿。”
他顿了顿，补了一句：“不过这事你谁也别透露，我可不想谁都知道我有钱。”
张涛一听这话，立马拍着胸脯保证：“凡哥你放心！我嘴巴严得很，绝对不说出去！”
“不过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