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脚步声，急促而杂乱。
林凡眯起眼睛，顺着声音看去。
只见一个长相斯文的男人带着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朝这边走了过来。
那男人三十出头，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看起来文质彬彬。
他身后那四个壮汉个个膀大腰圆，穿着紧身黑t恤。
胳膊上纹着花花绿绿的纹身，走路时脚步沉重，像四堵移动的肉墙。
路灯下，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透着一股压迫感。
柳烟烟一看到这群人，眼泪“唰”地又掉下来了，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
她哭着扑向那个斯文男人，扑进他怀里，嗲声道：“耀哥！就是这个人！”
“刚才一直出言侮辱我，这种人必须要好好教训，要不然等我直播的时候说不定还在直播间骂我呢！”
她哭得更凶了，抽抽搭搭地说：“要是直播间全是黑粉，咱们还怎么赚钱啊？”
“耀哥，你可得给我做主！”
她似乎是个天生的绿茶婊，把委屈演得淋漓尽致。
那男人叫李星耀，是星耀公会的后台老板。
他低头看了眼柳烟烟，眉头微微皱了皱，推了推眼镜，目光瞥向林凡。
他上下打量了林凡一番，见他一身普通的学生装，靠在路灯杆上抽烟，整个人显得从容不迫。
李星耀转头看向柳烟烟，低声道：“你大晚上的来这儿干啥？”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悦，像在质问，又像在试探。
柳烟烟愣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急忙挤出一抹甜笑，嗲声道：“耀哥，我……我本来是想见个粉丝的。”
“谁知道碰上这两个臭穷逼，一个装自己是张哥被我戳穿了，这个还骂我！”
她指着林凡，尖声道：“他刚才骂我婊 子，说我恶心！”
“还说我没男人活不下去，耀哥，你听听这多过分！
“我一个女孩子，哪受得了这个！”
她一时间哭得梨花带雨，手拽着李星耀的胳膊，眼底满是委屈，恨不得把林凡塑造成十恶不赦的大反派。
林凡靠在路灯杆上，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圈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