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步很慢，每迈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周围宾客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他身上。
他走到舞台边缘，抬头看向林凡，声音颤抖地问：“我……我能参与吗？”
林凡转头看向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当然可以。”
“你是第二个人，依旧是十万块。”
小李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转头看向周浩，低声道：“周浩，你……你就是个傻呗。”
他的声音同样很小，但通过话筒清晰地落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全场再次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周浩的脸色从黑转紫，指着李强怒吼：“你他妈说什么？！”
“你个臭端盘子的，敢骂我？”
他转头看向林凡，眼中几乎喷出火来：“林凡，你他妈找死是不是？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宾客们的嘲讽声再度爆发，有人喊道：“哈哈，又一个傻子信了！”
“林凡，你这是要拉全场服务生陪你演戏啊？”
“他有个屁的钱！”
花衬衫男人笑得喘不过气：“您们这些服务生，得罪了浩哥，以后看你们怎么在江州混得下去？”
“我看这林凡以后怕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林凡没理会这些声音，只是低头打开手机银行app。
他手指轻点，几秒钟后，李强的手机震了一下。
他低头一看，银行短信弹出：“您的账户尾号xxxx收到转账100,000元，当前余额100,128元。”
李强瞪大眼睛，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随即猛地跳起来，大喊：“真的！他也给了我十万块！是真的！”
他的声音尖锐而兴奋，像是炸雷一样在宴会厅炸开。
他挥着手机，满脸通红地喊道：“我没演戏！是真的！十万块到账了！”
他激动得手舞足蹈，差点从舞台上摔下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狂喜。
“你们这儿的服务生以前都是演员吧？”
“都还挺会演戏的？”
“林凡有这请演员的钱还不如给自己买几件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