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母亲和妻子,不管对他来说还是对你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我去不去有什么影响啊?反正梁语欣去不就行了?”
她的口吻很平静,但是声音里全是凉意。
薄津州握着她臂弯的力道,持续在捏紧:“我和小康都不介意你坐过牢,不介意你给我们丢脸,可你却自己主动放弃靠近我们的机会!你真的是……”
“既然这么怕我给你们丢脸,那你还让我去干嘛?”
桑若勾起讥讽的唇角,笑意越发的冷。
“不管怎么样,你今天都必须出席。”
“我要是不呢?”
她抬起视线,目光幽冷的睨着他。
薄津州气不打一处出:“你非要气我?”
“我可没有这个闲情逸致,请你尽快签字,不要再耽误下去了。”桑若口吻很淡漠:“如果你担心爷爷的身体,接受不了这个事实,那你可以暂时先不告诉他,和我去把离婚证拿了再说。”
“你是让我欺骗他老人家?这种事情你做得出来,我可做不出来。”
男人面色阴冷至极,嗓音全是不悦的气息。
“只要能跟你离婚,我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
桑若毫不犹豫的甩开了他的手,随后阔步的朝着衣帽间走。
与此同时,门口。
薄烬延本来只是想下楼,却没想到将两人的谈话,全部都揽入了耳朵里。
男人的唇角,扬起了一弯浅淡的弧度。
大门内传来脚步声后,他才下了楼。
薄津州刚打开房门,就看到薄烬延下楼的背影。
此刻,一道熟悉的声音想起:“爸爸,今天是我参加毕业典礼的日子,欣欣阿姨会来吗?我给她打电话了,可是她都没有接……”
薄津州听到孩子的声音后,下意识的把视线看向了那道下楼的身影。
确认男人没有回头后,他才淡淡道:“等会爸爸给欣欣阿姨打个电话好吗?”
“好啊!谢谢爸爸。”薄语康满脸期待道:“妈妈可以不用来,但是欣欣阿姨必须要来,你可一定要让欣欣阿姨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