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李承胤势必会作出正确的选择。
李承胤没往这上面想,而是对萧云擎问:“还记得你答的策论吗?”
这话让萧云擎恍然大悟。
当时策论上说两个邻近国力相同的国家,想必是说的大乾和大梁。
“但这些年来,南边出现蝗灾,北边发洪水,国库起码缩水一半。”
李承胤补充一句。
萧云擎立马明白,大乾和大梁相比,差在国库上面。
“陛下,如此看来,我大乾又何惧之有?无非是国库空虚,若那大梁来犯,那打!”萧云擎不由说道。
李承胤微微颔首。
这话的确符合李承胤的想法。
但听着无非是国库空虚这几个字,怎么那么刺耳呢?
“无非是国库空虚?”
一旁,冯永光却宛若被踩到尾巴一般,对萧云擎怒斥道:“也只有你这等不思忧国忧民,只知贪图享乐的小辈,才能轻飘飘说出这几个字!”
“你可知,我大乾,国库已经空虚到何等地步?”
冯永光这突如其来的呵斥,让萧云擎下意识睁大眼睛。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冯永光,眼里是大大的疑惑。
要不是他刚才主动出声,任凭冯永光继续触怒李承胤,只怕早被盛怒之下的李承胤责罚。
这冯永光竟恩将仇报!
这口气,他忍不了,必须怼回去。
萧云擎转身对冯永光俯身行一礼。
“敢问,中书省大人,在下入京才三月,在此之前皆在地里务农,面朝黄土背朝天,两耳不知田外事,我该怎么忧国忧民?”
“又请问,我一月例银才几两,别说寻花问柳,连吟诗作对的酒钱都尚付不起一壶,我又何曾贪图享乐?”
“中书令大人,我说的,是与不是?”
“这……”
萧云擎这几句话,问得冯永光哑口无言。
“我来替他回答你,是!”李承胤笑道。
李承胤看向萧云擎的目光只有赞赏。
不是因为萧云擎说他不曾贪图享乐,而是因为萧云擎面对冯永光的训斥,能条理清晰地从容反击,这一点颇为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