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朗曜，爱情总是这么苦涩吗？”
郑朗曜捧起她的脸，两根大拇指轻轻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小悦，那个乔瑞宁和你长得一点也不像，怎么配做你的替身？”
苏诗悦道：“那御霄为什么还要总对她好来气我呢？明明那个女人只是爱他的权势，一直在借助他获得好处，他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郑朗曜看着苏诗悦难过，自己心里更难过。
“小悦，你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开心？”
苏诗悦微微抿唇，摇头叹气，“我也不知道，朗曜，如果我和御霄之间没有那些误会就好了。”
“或者，那个女人愿意离开御霄就好了……”
郑朗曜低头看着苏诗悦，认真道：“小悦，我会帮你的。”
苏诗悦深呼吸一口气，眨了眨眼睛，压制住泪意，扬起一个笑容。
她踮起脚尖来，在郑朗曜的唇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朗曜，这个世界上你对我最好，如果没有御霄，我也许真的会爱上你。”
在苏诗悦看来，这只是朋友之间的亲吻，无关情欲。
可是郑朗曜的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像是获得了最高奖赏的士兵。
这一刻，就算是为了苏诗悦去死，他也是愿意的。
另外一边，疾驰向前的柯尼塞格内，后座上的两个人一言不发。
乔瑞宁偏头看了江御霄几次，似是有话要说，但不知道如何开口。
江御霄感受到了她的目光。
在她第四次偷偷看他的时候，他淡淡道：“说。”
乔瑞宁微微抿唇。
心想果然什么都逃不过江御霄的眼睛。
乔瑞宁道：“我是忽然想起来，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想要问你。”
江御霄想，她大概是要问他和苏诗悦的关系。
他其实不愿意提，但如果她问，他可以明明白白地全部告诉她。
他转过身来，看着她。
“你问。”
乔瑞宁唇角有几分干涸，她想了想，道：“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太好，大概不愿意考虑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