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煦也知道，她在讥讽他。
可他没有办法。
确实，人生没有后悔药，他现在只能在萧氏和郑氏里做选择。
而无论选哪一个，都是给乔瑞宁做嫁衣。
乔瑞宁勾唇，然后摔了门扬长而去。
甚至走之前还和秦思璇以及乔钰晨打了个招呼。
留下他们三个在会议室里气得要死。
乔瑞宁从楼里出来，就准备打车。
她正低头看着手机，忽而有人站在她面前，挡住了阳光。
颀长的影子投在她身上。
乔瑞宁抬眸。
萧瑾居然没走。
他温和一笑，道：“乔小姐看起来心情很好。”
“乔小姐要去哪？我送你。”
“不用了，”乔瑞宁下意识拒绝，“我已经打到车了。”
萧瑾垂眸，看了一眼她的手机。
页面上，还显示正在呼叫附近车辆。
乔瑞宁瞬间有几分尴尬。
萧瑾却还是温和地笑，并没有揭穿她，只是道：“我只是想展示我和乔小姐合作的诚意，乔小姐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乔瑞宁也不好意思继续拒绝，就和他一起上了车。
“前面商场就可以，谢谢。”
乔瑞宁不想让萧瑾送她回陈奶奶家，就想先找个地方逛一逛，吃点饭。
“乔小姐吃饭了吗？”萧瑾温声道，“不如一起吃一点？”
她还未回答，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江御霄打来的。
“喂？”
她接起来，江御霄的声音清清冷冷传了过来。
“郑氏要和你们家合作？”
“嗯。”
“郑爷爷的病好了不少，是你的功劳吧。”
“还好吧……”乔瑞宁微微咬唇。
江御霄忽然就不说话了。
二人一起沉默。
乔瑞宁几乎能听得到他在那边的呼吸声。
“那个……”
她道：“前两天的事，谢谢你。”
她当天冲江御霄发脾气，还摔了他的车门。
其实事后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