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吗？”
“呵，”乔瑞宁忍不住冷笑出声，“一家人？今天乔悦安的计划要是成功了，你还说得出这种话吗？”
“说到底你不还是没事吗？为什么非要这么咄咄逼人，还把沈少牵扯进来？”乔成煦拧眉。
“你以为他现在帮着你就是喜欢你？乔家如果声名狼藉，他还会喜欢吗？沈家会让你进门吗？”
“你做事为什么这么不考虑后果！”
乔瑞宁骤然转身，对乔成煦怒目而视。
“我从来没有在乎过沈家！今天事情的重点也不是沈夜澜！”
为什么！
为什么永远都要说东扯西！
为什么永远不肯面对事情的真相和重点！
为什么小时候别的孩子打她是她错，她还手也是她错！
为什么时至如今，还是她错！
为什么！
乔瑞宁的心脏怦怦跳动，胸口起伏不定。
“你那么大声干嘛！妈妈本来心脏就不好！”乔钰晨狠狠推了她一把。
他跑到沙发边，握住秦思璇的手，“妈妈，没事吧？”
秦思璇轻轻摇了摇头。
“宁宁……”秦思璇捂住胸口，脸色还是有点不好看。
她眼眶里泪珠滚动，哀哀道：“妈妈和安安都进医院了，你从回来，一句关心都没有。”
“你难道就真的不在乎妈妈会不会被你气死吗？”
“你是不是非要逼死妈妈……你才……才能高兴？”秦思璇抽噎，泣不成声。
乔成煦沉声道：“快给你妈妈道歉！”
乔瑞宁深呼吸了一下，方才压制住自己的怒火。
她忽然忍不住想笑。
“对不起。”
她敷衍弯腰，长发轻甩，语气却认真，“我确实不应该对狗大叫，狗怎么能听懂人话呢？”
乔家人还不如狗，乔瑞宁想，狗至少也通一点人性。
而乔家人除了狗叫，什么都不会。
“宁宁，你……”秦思璇捂住胸口，顿时呼吸困难！
“乔瑞宁！”乔成煦怒极，抬手就要给她一耳光！
但是乔瑞宁非但不躲，反而直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