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霄微微蹙眉，看向她。
工作人员赶紧道：“江总，这位女士想说的是他们项目组内部的方案归属问题。”
江御霄最讨厌麻烦，其他集团内部问题，他完全不关心。
更讨厌这种内部问题还没有解决，就来参加投标会的项目组。
他眸光更冷了几分。
“我有问题，”乔瑞宁道，“这份策划案完全就是在我写的……”
工作人员手里的计时器响起，打断了她的话。
已经到了下一组的时间了。
“抱歉，能不能再给我一分钟的时间。”乔瑞宁道。
工作人员试探性看向江御霄。
江御霄表情没有任何起伏，他淡淡挪开了目光。
“带出去。”
乔瑞宁没有反抗，跟着工作人员出去。
她走到门口，江御霄的目光从她的背影上收回，淡淡落在了下一组身上。
而乔瑞宁就在此时回眸，二人目光错过，没有交汇。
乔钰晨脸上带着得意的笑，给乔成煦发了消息。
但是他没想到，过了两个多小时，会议结束大家都出来的时候，乔瑞宁居然还在外面等着。
今天在招标会上大展风采，不少人都过来和他握手。
所以他虽然看见乔瑞宁朝着江御霄的方向过去，但是却被人群挡住，没办法过去阻拦。
“江御霄！”
江御霄被工作人员围住，乔瑞宁无法靠近，便只好喊了他的名字。
旁边的工作人员瞬间为她捏了一把汗。
泰城敢直呼江总名字的人，屈指可数！
江御霄驻足，回眸看她。
“那是我的方案，”她生怕江御霄不愿意听完她说的话，声音颤抖，语速飞快，但是每一个字都说得十分清晰，“我可以给你证据，我的电脑里有原版，之前我们身份认证的时候也提交过，他们的版本一定比我的晚。”
琥珀色的眸子盯着她看。
汗水打湿了她的额角，她的嘴唇轻轻颤动，如同初冬降至，秋末落在残花上翅膀颤抖的蝴蝶。
“所以呢？”
江御霄清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