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乔家现在亟待投资，可乔钰晨的语气，却仿佛是程文旭上赶着要给乔家投资一样。
但程文旭也没生气。
反而是冷冷道：“明天。”
“明天上午，第一笔投资款就会打到你们账户上，到时候你们直接发一个电子合同过来就行。”
“好。”乔钰晨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程文旭现在却没有心思在意乔钰晨到底对他什么态度。
他死死捏着手机，几乎要把屏幕捏碎。
眼睛则紧紧地盯着大门口的萧瑾和乔瑞宁。
只是离得太远，他听不到他们俩在说什么。
希望萧瑾没有对瑞宁说一些不该说的话，要不然，他可能真的会杀了他。
为了瑞宁，他会做任何事情。
哪怕伤害全世界。
好在很快，萧瑾就上了车，乔瑞宁也拎着东西往医院里走。
乔瑞宁进门前，看到了走廊上散落一地的补品。
保洁正在收拾。
她推门进去。
“瑞宁，你回来啦！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
她刚一开门，程文旭就开心道。
乔瑞宁晃了晃手里的袋子，“粤菜，全都是好吃的，你尝尝。”
程文旭仔细观察了一下她脸上的表情，见没有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
“你也吃。”程文旭给她夹了点东西，递过去。
她轻轻摇头，“我吃过了，你吃吧。”
“你好像有点情绪不高，怎么了？”程文旭一边吃，一边问道。
乔瑞宁轻声道：“就是感觉乔家有点奇怪，正常来说，他们这次应该被我逼得很紧。”
“泰城里有实力帮他们的无非就那么几家，江家不说了，肯定不是，沈家也不会，郑朗曜现在自顾不暇，难道是……”
乔瑞宁歪头想了想，“难道是苏诗悦？”
程文旭低头吃饭，“乔家的股权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
程文旭抬头看她。
从小，她就是不服输的性格。
不管李桂香怎么打她骂她，她就是不肯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