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小的时候没有能力保护瑞宁。
程文旭看着她，认真道：“瑞宁，你以后的人生会越来越好的。”
他现在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程文旭了，他终于有能力保护他的瑞宁了。
所有伤害瑞宁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乔瑞宁也抬头看他，浅笑道：“我们都会越来越好的，现在我们都从李村出来了。”
“对了，”乔瑞宁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还没有问过你，程阿姨也来泰城了吗？”
程文旭是单亲，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程阿姨独自生活，李村的小孩都欺负他。
他们骂他是私生子，骂程阿姨做小三又被男人抛弃的破鞋。
所以和乔瑞宁一样，程文旭也是被李村人孤立的存在。
故而他们俩是最好的朋友。
后来高考之前，程阿姨忽然带着程文旭一起离开了李村。
说起来，她也有很久没有见过程阿姨了。
“嗯，”程文旭含糊应了一声，“瑞宁，你能扶我起来一下吗？我躺了好久，感觉身上有点难受。”
乔瑞宁“嗯”了一声，起身扶他。
程文旭大半个身子都靠在她身上，借着她的力量起身。
门没关，江御霄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就看见程文旭抱住乔瑞宁的脖子，两个人相拥在一起。
“乔瑞宁。”他清冷叫她的名字。
“江御霄？”乔瑞宁回眸看他，“你怎么来了？”
“刚好，帮我拉一下文旭。”
她下意识向他寻求帮助。
然后她又想起来，江御霄好像一直不喜欢别人的触碰。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就行。”
于是她便又一用力，把程文旭从床上拉了起来。
程文旭自己抓住床边的栏杆，勉强站着。
“江总怎么也来了？”程文旭声音微微有几分虚弱。
江御霄却看着乔瑞宁道：“你让我帮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乔瑞宁这才看了一眼手机，“抱歉，我刚刚上课调成静音了，没听到，不过也没那么急，你不用特意过来一趟的。”
江御霄每天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