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簪触手生温,可见是个好东西,就这么摔了多可惜啊,”宁兰面露惋惜,“不如让银匠用金银镶了我再戴。”
季宴清不是很赞成修复,觉得差点意思的,“碎了的东西总归是不圆满的,强行镶嵌也寓意不好,算了,下回碰到好料子我再雕吧。”
宁兰把那几截碎玉捧在手中,笑吟吟看向他,“你亲手雕刻的心意,我不想这么浪费了,镶嵌了我戴给你看。”
看她如此珍视自己送的东西,季宴清心紧了紧,“好,我让工匠拿去镶嵌。”
说着拉着宁兰去书房,提笔画了几个镶嵌样式给她看,宁兰看了一直摇头,
“不行,这鸟太丑了。”
“太大了。”
“太俗了。”
一连到半夜,他画了几十张,宁兰看着这一沓纸,想了想,“就要第一个吧。”
季宴清被她气的直磨牙,“你故意的吧。”
宁兰拿着画纸跑远,“对,我就是故意的,我瞧着你画的画挺好的,就想让你多画几幅。”
这只玉簪隔了几日便又回到宁兰手上,玉簪被工匠用金银重新镶嵌,还在簪头錾刻了一些鸟类。
只是那些花样都太小了,她都看不真切,倒是瞧着比原来单独一根白玉更好看些。
宁兰今日就用了这支簪子挽发,季宴清下朝过来的时候,宁兰特意歪头给他看头上的簪子,“好看吗?”
“很好看。”
“那我以后日日就用这个挽发给你看好不好。”
他伸手把稍微歪了的簪子调整好,“好。”
海棠端来熬好的药,宁兰看了他一眼,仰头便把一整碗药喝了下去。
这些药她日日都在喝,太医说调养身体的,她喝了之后之后身体确实好了许多,便一直没断。
他伸手捏了一只梅子递过来,宁兰接过含在口中,大着舌头问道,“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这两日他好似很忙,都是半夜才回来的,今日怎么会在晚膳前过来。
说话间宁兰自己又捏过一个话梅,放进口中。
话梅的酸味和苦涩的药味一起涌入口腔。她的屋子不安全,徐郎君给的药她掏空三颗话梅塞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