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怪到我头上?”
“你不让我拉你,自己老老实实上来我能落水?说来说去还是你的错。”
季宴清简直没见过如此不讲理的人,把药碗一放,起身出了屋子。
宁兰倒是希望他真能气急了马上就走。不过还是老老实实自己把药喝了,万一真病了划不来。
‘吱呀’一声,门又被打开,那人又回来了,宁兰有些失望。
喝了药这会头有些发懵,药 中估计有安眠的成分,遂拉过被子蒙头睡觉。
季宴清回来看她药喝完了,床上人又裹成一团睡过去了。
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把被子拉开个缝,防止她把自己闷死了,随即走了出去。
宁兰是被一阵钟声吵醒的,睁开眼发现到了第二日早上,自己竟是睡了一整夜?
他人并不在,侍卫说他早间先行回宫上朝了,让她可以睡够了在回宫。
“我先不回去,要去寺里拜拜。”
侍卫远远的跟着她一同走向前殿,并未阻挠她。
前殿有不少人城中人过来烧香拜佛保平安,捐了香火钱小沙弥便会奉上平安符一枚。
宁兰也取了荷包捐了香火钱,写了生辰八字递过去,小沙弥给她制了平安符,她接过便收在荷包中。
她在寺庙中四处走走看看,遇到大殿便进去烧香拜拜,保佑自己能回家,反正荷包钱多,每个神像都多多奉上香火钱。
说不得就有一个保佑她回家。
只是转了这么久,并未看到徐郎君的踪迹。他若是在,定会想法子支开护卫来见她,宁兰不由得有些失望,午间才返回宫内。
回宫后,海棠和朝露看她顶个乱糟糟的头发,连忙给她梳洗,宁兰好奇道,“轻烟呢,怎么近日老不见她?”
海棠便道,“想来是跑出去玩去了。”
宁兰也没当回事,现在轻烟手上没什么忙碌的活计,她并不拘着她,跑出去玩倒是没什么。
檐下美人靠上放着轻烟常用的针线的笸箩,上面盖着块碎布,碎布被风吹开,露出底下的皮质手套。
这手套看着像是动物皮毛制作用来保护手用的,宁兰拿到自己手上比划比划,发现大了很多。
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