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间,宁兰睡醒就看到他在边上盯着自己瞧,“怎么,今日你不去上朝?”
季宴清看她满脸惊讶,“宁宁,今日是休沐的日子,五日一休沐,你从来都没用心记过我的事。”
这一副怨妇的样子看的宁兰一阵恶寒,宁兰觉得他比自己还像鬼上身。
只好勉为其难敷衍他,“反正你日日在我这,我记不记有什么区别,看你不去上朝不就知道了,快出去洗漱用早膳吧。”
饭后他颇有兴趣道,“你去收拾收拾,今日带你出宫去散心。”
这些时日他都在为朝贺的事忙碌,现在一切结束,好不容易闲暇下来。
太医说宁宁还是要多出来走动,病才好的快,这才推了事,打算带她去外面走走。
“去哪?”
能出去透气,宁兰是乐意的。
“少打听,出去你就知道了。”
他在小榻上饶有兴趣看着宫女给她打理妆发,想到什么,他起身,信步走过去冲着宫女道,“你们都出去。”
“你把她们赶走了,谁替我梳妆挽发?”宁兰觉得他又在发癫,衣服又复杂又难穿,这些东西她自己是真懒得弄。
“我来。”他自信慢慢坐到对面,低头看她。
两人四目相对,他黑漆漆的眸子盯着自己看,宁兰有些心虚,别开眼,“你竟然还会这个?你帮谁画过眉?”
他当然不会,但是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宁兰
季宴清看她这副好奇害羞的样子,轻笑道,“不给别人画,以后都只和你画。”
他随手拿起画眉的黛笔,开始给她描眉。
第一下他便脸色明显一僵。
宁兰察觉到了,有些不放心道,“这些东西你不如让轻烟她们来?”
“无妨,你且等着。”仍旧信心慢慢。
他拿着黛笔、胭脂在她脸上一顿忙活。
宁兰看他一副心有成足的样子,想着他画技不错,想来应为女子点妆也不是什么难事才是,便也放心让他折腾。
最后看他完成,放下东西上下打量她。
想来是好了,宁兰想照照镜子看看他的成果,便被他拦住,“你难道还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