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被解决,歌舞继续,徐郎君也跟着人在忙活,往下搬公主跳舞用的道具。
宁兰告诉自己不要看他,可是还是忍不住用眼角偷偷瞄他。他瞧着应当很操劳,人都沧桑了不少。
他们撤回时,服侍的宫女不知道脚上绊到什么,摔了个趔趄恰好倒在宁兰面前桌上,她下意识伸手去扶人。
徐郎君也来扶人,宫女连忙道歉,宁兰摇摇手,“无妨,你下去忙吧。”
宁兰坐回位置,心忍不住狂跳。
刚才扶人时感觉手被握了一下,手中便多了个东西,现在就在她手中。
宴席散了后,她先回到沁芳殿,把房中的人都赶出去,偷偷看手中的字条。
徐郎君留言很简单,说他混进了使者团队,同长风成了结拜兄弟。让宁兰日后多去长月公主那走动,药已经找到了,只是现在还在试验药效。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她没烧,直接将纸条沁入茶水,字迹很快模糊一片,她又使劲团了团,埋到花盆底部了。
宴席结束后,他估计还要忙很久。
宁兰甚至更希望他能被新得的月美人迷的神魂颠倒,最好把她抛到脚后跟去。
睡前,季宴清才披着夜色过来。她正坐在妆台前编发,编好后用丝带系好放到肩头。
席间他就发现宁宁今天精神好像好了些,她像是即将枯萎的花汲取到清水,瞬间迸发出了生机。
他躺在那看着她忙活,宁兰换上寝衣躺到床的里侧,正准备盖上被子睡觉。
季宴清忽然攀身上来,开始扒拉她衣服。
“呃,你”
宁兰惊讶出声。
这些时日她精神不济,每日软绵绵的汤药不断,他这一个月都没碰过她,宁兰都习惯两人各睡各的了。
以至于她都忘记了他是个急色的人了,看他又在扒自己衣服,宁兰还想做最后挣扎,
“你今天不是新得个美人吗,为什么不去她那,让美人独守空房岂不是不好。”
季宴清扒衣服的手一顿,抬眼同宁兰对上眼,“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觉得我要去她那?”
季宴清被她这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气笑了,“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急色的人,漂亮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