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面前空地上的城阳侯和他养的那个熊孩子,宁兰现在真要气坏了。
昨天她牺牲色相,帮他弄了半宿,手都要秃噜皮了,才换来这次出宫的机会。
结果没打探徐郎君的半点消息不说,还被这些无能又讨厌的人利用,竟然还把自己烫伤了。
费尽心思就得了手臂上的伤,宁兰真真气的咬牙切齿。
地上跪的这晦气男人,这会还在那装模作样,口口声声说怪自己没教育好孩子,以后会严加看管。
宁兰被气的蹭的一下站起来,指着他鼻子骂道,“当然怪你,你是他父亲,子不教父子过,当然都是你的错。”
“都是你,无能还贪心好色,弄这么一堆女人,让她们在内宅争斗,生这么一堆孩子,生完你还教不好,连累我受伤。”
“就你这种连小家都管不好的人,竟然还能做官管理百姓,我看你当官也是个糊涂官,无能的废物之辈。”
周围的人俱是震惊,哪有她这样子当着人的面指着人鼻子骂人的。
宁兰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的惊讶,她现在真是平等的恨这府上的每一个人,是非不分的老太太该骂。
熊孩子该骂,心思不正的姨娘该骂,疏于教养的熊孩子母亲更改骂。
宁兰对着所有人一顿输出,骂完了,自己舒服了、出气了,转身就走。
季宴清人都在这了,这烂摊子他自然会处理,用不着她费心。
如她猜的那样,季宴清见她气呼呼走了,才开口处置这些人,“城阳侯内帷不修,宠妾灭妻,官降三级,罚俸半年。”
说完这才转头看向那地上的男孩,
“张家长子心思不纯,次子姨娘蓄意伤害贵妃,皆非心思纯良之辈,除族谱,去张姓,母子往后皆不得出现在都城。”
他说完便走了出去,丝毫不理会里面人乱作一团、哭哭啼啼的众人。
宁萱跟着追出来,想去寻宁兰,看到陛下上了马车,便停了脚步。他上抬脚上马车前,看了宁萱一眼,在抬脚上去。
季宴清一进去就看她坐在马车内,面上俱是懊恼气愤之色, “胳膊可还疼?”
她处理的及时,其实并伤的并不算严重,不过估计要痛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