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摘星楼回到沁芳殿,季宴清一进到院子便朝着婢女吩咐,“不要靠近寝殿,去院中候着。”
季宴清把人放回榻上,握住她的手,放在唇上轻轻吻了吻。
他目光灼灼凝望着她,眼中抑制不住的欲望,低头在她脖颈处蹭着,“宁宁,朕问过太医了,已经可以了。”
滚烫急促的呼吸像是细碎的火焰,溅落在皮肤上,引得宁兰肌肤一阵阵战栗。
她下意识去捂自己的衣襟,刚想张口说话,嘴就被大掌捂住,
“宁宁,若是你想提条件就明日在提,今日就算你拒绝朕也不会停止,让你配合你大抵也不肯,不如就这样。”
他一只手解完她的衣衫,就一路向下。
早晚会有这一天,宁兰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动作,任由他施为。
寂静的宫殿内,昏黄的烛光将锦帐中两人身影映出暧昧的弧度。
室内今日不知换了什么熏香,甜腻腻的,熏的人昏昏欲睡又燥热难受。
她心中却是在想,果然,他因着愧疚滋生的温良、和善只堪堪维持了两天,这就被打回了原形了。
他又变回了往日那个掌权者样子,恶劣、高高在上、说一不二。
或许因着他现在拿去了他父皇留下的那道枷锁的原因,宁兰甚至觉得他比往日更疯狂了。
季宴清手顺着腰腹一路向下,她有些紧张,他手到哪哪就一阵轻颤,他哑着声音道,
“宁宁,你放松些。我们这么多次了,你这么紧张作甚。”
她是有些难受的,无论多少次她都不习惯。只是这事她拒绝不了,即便她不想。
就像是贫穷和疾病,不会因为某个人不喜欢,就不降临到他身上。
她大概更惨一些,病的更重更惨,大抵是癌症吧!想要彻底康复的话,估计要带着躯体死亡才行。
有时候她还挺唾弃她自己的,她不想过现在这样的日子,但是现在她也没有勇气去死。
“走神?”
身上的人好似不满的开口。
宁兰眼皮沉的厉害,咕哝道,“我累了,想睡觉。”
上方人轻笑一声,“不准睡,这才哪到哪!”
天色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