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脚,等人上前来。
公主看皇兄,三分委屈装了七分,语气夸张的撒娇,“皇兄,我方才你宫里拿了把琵琶,有人欺负我,诅咒我去死。”
这话季宴清是不怎么信的,她是公主,又被皇后骄纵,谁敢诅咒她,“说清楚,谁敢诅咒你。”
看他不顺着自己话说,公主只得实话实说,
“就你带回来那个女人,叫什么的,我不过让她弹首曲子给我听,她就诅咒我出殡让我去死。”
季宴清并没听她说,反而是问公主身边的宫女,“你说。”
宫女被点到,虽有心偏袒公主,也不敢扭曲事实,只是实话实说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季宴清听完脸色难看的厉害,瞥了一眼嘉月,这个蠢笨东西,果然随了生母。
他好不容易把宁宁寻回来,她竟然跑到自己宫中打人。
“嘉月,孤看你是被人带坏了。来人,去把公主府中的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全部驱逐出都城。”
“玉珍公主行为失调,回公主府闭门思过一个月,让宫中的教养嬷嬷过去重新教养。”
一听要宫中的嬷嬷要过去,那些老婆子本就严厉,这次奉了皇兄的命去,她还不的被管死。
公主顾不上礼仪,冲上来求情,“皇兄你怎么能如此偏颇行事,是她先出言诅咒我的,我不过小惩大诫”
季宴清不耐烦,“关禁闭三个月,罚俸半年。你若是在不思悔过纠缠不休,食邑减半,即刻动身去封地,不得回都城。”
玉珍公主的封地在平阳,这里偏远,半点都比不上都城繁华,她去那还不如去死。
知道皇兄说一不二的性子,公主也不敢在多言,不情不愿道,“皇兄,嘉月知道错了,往后再也不敢了,这就回府闭门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