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对面老道噗嗤一声笑出声。好一会才语气郑重道,
“她是什么都没关系,不过有句话老朽要奉劝小友,要时时心怀善意方是正事。 ”
季宴清懒得理他,转身就想走,这人来总是没什么好事。后面人又道,“你不想知道我这个时候来是为什么吗?”
季宴清停住脚,等他后话。
“民间有句谚语,三月打雷遍地是贼,老朽一路走来,发现前面几个州水患严重,不少地方河道决堤受灾严重。”
他话未说完,季宴清便明白他的意思,此时三月正是青苗抽穗的关键时期。他虽不擅农桑,但是这个常识还是知道的。
此时水患如此严重,今年怕是要欠收,更关键他竟是没收到都城传信。
这几个州县靠近都城,走路不过日距离,若是这些人明年吃不上饭大多要涌进都城,那便是事关重大了。
看他明白此事重要,老道便不再多言此事,只道,“小友,刚才的姑娘”
季宴清转过身,语气郑重,“她的事你少插手。”
这人到底有些道行在身上,不到万不得已不愿同他生龃龉,况且当年他也帮了自己。
季宴清回到马车旁,同吴今道,“你方才同她说什么呢?”
“宁娘子好奇张道人来历,属下便同她说了。”
季宴清忍不住皱眉,瞥他一眼,整天不知道怎么同宁宁这么多话说,
“去让他们备快马,待会分开走,你去外围把惊影换下来,你同我先行回宫,让他留下护送宁宁。”
宁兰一直注意着两人动静,见到季宴清回来,连忙收回头坐好,就看到季宴清掀开马车帘子,闪身进来。
季宴清看她老老实实坐在那,在对面坐定,小娘子沉着脸,端坐那,不说话,也不看他。
他盯着人看了一会,觉得宁宁闹这小脾气的样子有些好笑,好一会才开口道,
“宁宁,附近州县发生了水患,孤要先行快马回宫,你可以坐着马车慢慢走。”
他看小娘子依旧不理他,毫无预兆的伏身压过去,抬手扣住她后脑,另一只手箍住她腰肢,偏头亲上她柔软唇。
她还来不及开口,薄唇便急切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