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住在那。
季宴清住在村子另一面,离她远远的。
她同婢女青青两人单独住一户,不知道是不是人手不够,他把侍卫都放在村口了,她这倒是没人看守。
他不找自己麻烦宁兰就高兴,才懒得管他干什么。
晚间,有村中大婶送来饭食,两人吃完正准备睡下。就听到一群人吵吵嚷嚷。
宁兰探出头查看,原来是院子不远的祠堂门口,夜里忽然热闹起来,有不少人提着灯笼围在那里。
隐约听见人说什么附身,烧死她什么的。宁兰总觉得有些奇怪。
跑到院子里,搬了凳子趴在墙头,隔壁的青青听到动静起身,看她搬个凳子趴在墙头看热闹,连忙劝道,
“娘子还是快下来吧,万一有个磕碰的,奴婢可是万万担待不起啊。”
站在上面果然听的清楚,现在听明白了。
好似是谁家媳妇从水里上来性情大变,向来逆来顺受的人,现在不敬婆母,言行诡异,整日的胡言乱语。
婆家怀疑她鬼上身,给她请来神婆驱鬼。
那神婆头上插着骨簪,身着血红色宽松长袍,脖子上带着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牙齿。
手上拿着一条长长的荆棘条,把那女子身上抽的浑身血痕。
那女子躺在地上不停到处滚,以求躲避荆条,口上哀嚎不止。
神婆念念叨叨,“听到这声音了吗?这是鬼在叫,要加大力气,马上就把鬼打出来了。”
说着更是龇牙咧嘴,拿着荆棘条加大力气抽人,将那女人身上抽的都快没几块好肉,过了会又嚷道,
“这鬼难缠,这鞭刑不行,要上水刑,拿热水来。”
这人不会是穿越来的吧?
宁兰刚才一直在震惊中,反应过来发现那女子都被打的半死了。
几人拿着热水还想往她身上浇,宁兰跳下椅子几步跑过去祠堂,当即扯着嗓子喊道,“你们快住手。”
神婆一看她来阻挠,神神叨叨道,“我们在驱鬼,你做什么?耽误了事你担待的起吗?还不把她拉走。”
村长看她从那宅子出来,知道是给钱大方的客人,怕伤着她,拦住想动手的人,“这是贵客,你们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