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鬼,那她在这清水县的行为就太过奇怪了。
她好不容易借尸还魂上来,那她还整日还往水里跑的行为就很反常,难道是为了回去当水鬼不成?
他压根不信找兄长这套鬼说辞,想打听这些,这些日子和她接触最多的就是这对衙役夫妻,找他们最合适,
“孤有话问你们,须如实回答,不得有所隐瞒,否则便是欺君之罪,当诛连九族,你们夫妇想好再说话。”
看下面两人被吓的瘫坐地上,他才开口道,“听闻这些日子,宁宁在这村子受你们照拂颇多,有劳你们了。”
说到这,季宴清便觉得宁宁若是水鬼,大抵也是里面最没用的一个。
她在船上还能被几个商人欺负,在这也要靠着这衙役照拂才能有安稳日子过,完全不像话本子里面的说的鬼怪一样,能腾云驾雾,无所不能。
定是因为她太过平庸,以至于这么久他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张衙役心中暗自思度,这太子殿下说的宁宁约莫就是徐娘子了,
“娘子心地良善,我妻女在船上缺衣少食,多亏她出手相助才免于挨饿,我们不过回报少许,不敢居功。”
季宴清倒是有些意外看他一眼,乡野粗鄙之人,倒是会回话,这才看向那女子,
“钟氏,你往日同宁宁相处多些,她往日可有同你透露过这些时日在河里寻些什么?”
“她就说寻兄长,没有说过寻其他的。”钟姐有些紧张,声音很小。
“这明显是诓人的假话,她往日经常同你在一起,就没有同你透露过其他的。”
看她摇头示意不知道,季宴清又耐心问道,
“看她的准备的东西,最近有出远门的打算,她可曾向你透露过她要去哪里?或者我换个说法,她可曾说过要去寻谁?”
钟姐仔细回想过,“这徐妹子,不不,是宁姑娘,她只说要离开这回家,具体去哪她不曾透露过。”
问了半天,竟是一点有用信息都没有,季宴清颇有些不耐烦,忍不住提高了些声音,
“你们两人莫不是同她联合起来欺瞒于孤。”
两人连忙解释道,“草民不敢欺瞒,宁姑娘她确实没说过,不敢欺瞒于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