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瞎折腾,又觉得不能冒险,如果真不是他,大不了过几日再回来。
艄公一边划桨一边热情同宁兰搭闲话,她没心情说话,只是虚虚应了几句便住了口。
船只行到一半,便看到对向一条大船由远及近。
宁兰心下没由来的不安,站起身,用手遮在眼上,向那个大船了望。
远远的只看到船头站了个高大的身影,心下漏了半拍,虽然看不着真切,但是觉得莫名的像是季宴清。
看着那个船一点点靠近,心中那点不安越来越严重,因为真的太像那个人了,身形像,就连让人心悸的周身气质都像。
那船越来越近,近到她能看清立在船头的人影,就是季宴清,和他同床共枕这许久,他的身形,一眼就能看出来,
宁兰吓的连连后退,差点跌下船,幸好及时抓住船身才站稳。
尽力平复心跳,她把身上的钱全拿出来给了艄公,“往岸边走,你快些划,这些钱都给你。”
小船有小船的好处,浅滩便可靠岸。
艄公收了钱,喜出望外,只是划了一阵,便喊道,“哎哎,大姐啊,这后面有船挡住我们了,走不了。”
乌篷船前路后路都被两条大船牢牢挡住,两侧便是崇山峻岭,她如今进退不得,称的上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眼看着那条大船一点点靠近,宁兰心也越来越沉。
在这住的些日子,她其实有些迷茫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何去何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过什么日子。
现在看到季宴清,她忽然就想明白了。她不知道想过什么日子,但是至少知道自己不想过什么日子。
他那人自视甚高,那日自己这么羞辱殴打他一顿,他逮住自己必定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了。
那日别院的牢里,她在苏世子身上见到了受刑的惨状,光是想想她就腿脚发软。
她怕疼的很,往日磕碰或者热水烫一下,都要哀嚎半天,更别说这种刑罚了,她受不了一点。
也或许她若是在幸运一点,他对自己身子还有那么点兴趣,那大抵能免于刑罚,然后被他关进皇宫。
一天十二个时辰,除了被他在榻上折腾两个时辰,剩下的是十个时辰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