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服装,坐在小船头一直心神不宁。
她周围的事这两日都太奇怪了。尤其离她住的小院不远的石碾,这两日一直有人在那给稻米脱壳。
原先她还没发觉出什么问题,但是今日早上邻居家里的事,真是越想越古怪。
这一家一直住在隔壁,怎么可能突然就出门,就算是出门,也不能家中的鸡鸭狗都不见了吧。
她第一感觉便是季宴清找来了,但是又觉得不可能,若真是他怎么可能这么安静,他定是会怒不可遏的赶紧把她抓来痛打她一顿才是。
去县城的路上她不断安慰自己,不可能的,若是他寻了过来,自己早就被人抓去大刑伺候了。
当初在静心别院打他一巴掌,他差点掐死自己,自己走的时候,不但打了他,骂了他,甚至还差点杀了他。
他自视甚高,又一国之储君,断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
入了城,当即细心的观察四周的人,并没有发现异常的人。
只是心中不安越来越大,她决定今日先离开这,若是自己猜错了,还可以再回来,若是真是他,那只能听天由命了了。
恰好路过戏园热闹非凡,她顺势进去,躲到角落拿银子买了一身店小二的衣服,偷偷从小门跑了出来。
现在情形怕是等不到去隔壁县了,不管去哪,先离开这才是重点。
她没选择去渡口坐大船,反倒去了附近的河道港杈。
往日听替她撑船的江阿公说,本地水系发达,除开长途远行的大船外,也有些居民在附近城河杈以撑船来往隔壁县城为生。
这些小船大多常年停在附近的河道等客人,她一路跑过来,果然看到有几艘小船停靠在那。
她挑了个干净整洁的船只,同艄公道,“我要去隔壁的县回娘家,现在就走可以给双倍的银钱。”
艄公是个年轻的男子,他无论穿着,还是船只归置都比附近的几人干净整洁,他一听当即同意。
她不知道谁的船比较靠谱,所以选了个船收拾的干净利落的,爸爸说这种人会相对靠谱。
宁兰付了钱,看着岸边的屋舍一点点后退,狂跳的心才逐渐平静下来。
她心中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杯弓蛇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