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啄食米果子的雀鸟,没有如意的结果,为了吃果子怎么就不能是活着的意义呢?
在这住着,她总是无法避免想那碗落胎药。不管怎么换洗被褥通风换气,屋子中总还有股血腥气,折磨的她夜夜失眠。
她想换个地方生活!
翌日,她便去了钟大姐家,恰巧张大哥也在,她留下用了饭,饭后同他们告别,
“这些时日多亏了你们照料,我这两日想离开这,回到自己老家去。”
两人都有些怜惜她,钟大姐劝道,“你身子才好,不如在休息一段时日在离开。”
宁兰摇摇头,“我想换个地方生活。”
她从钟大姐家出来,被一个中年男子拦住,“徐娘子,我之前说的婚事还算数的,现在我还是愿意娶你的。”
宁兰
这是什么品种的神经病,“我不是这的人,马上要离开,也不打算再嫁人,你死了这条心吧。”
钱郎中把她拦住,语气笃定道,
“我知道你的秘密,你脸上的东西是黄栀子吧,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江湖上三教九流遮掩容貌用的,你一个女人如此遮遮掩掩,定是得罪了人吧。”
宁兰瞥他一眼,“关你什么事,你在纠缠当心我不客气。”
“你跟了我,我会替你隐瞒的,不管你以前干了什么都行。”
他拉住宁兰不让她走,男子力气到底比她力气大,宁兰抬脚就是一脚,“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长的给个窝瓜似的,我能看上你?”
趁他疼的捂住裆下蹦跶,宁兰转身就跑,神经病,这地方是一天也待不下了。
季宴清目标明确,一路直奔着清水县而来。惊影提前得到消息,提前来渡口接人,他着实没想到殿下这个时候会亲自来。
“殿下怎么这时候亲自来了?”
季宴清冷睨他一眼,没搭理他,他若是办事得力,还用他费心,只问道,“她人呢?”
惊影领着他向着城南去,快到城南时,季宴清又道,“不要让她发现了。”
他要亲眼看看,她费尽心力逃离自己,到底过什么样的日子,身上又背负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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