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岁小,不知道打胎多伤身,你钱财算宽裕,想来养个孩子不算困难,何必这么狠心打了他。”
宁兰没说话,但是态度很坚决,“钟姐,你若是真为了我好,就去帮我寻个好郎中。”
钟姐看她态度坚决,放下安胎药,心中叹口气,“生产是鬼门关走一趟,打胎更是伤身,我倒是知道个好郎中,让他给你开副药。”
吴府。
吴今下值从宫中回来,门口来了一个南洲来的师爷,说是替县令传信给他。
这县令是吴家的旁支,不过已经远了许多,往常来往并不多,怎会突然给他来信?
那师爷递过来一块令牌,这是东宫令牌,就是宁娘子拿走的那块。
师爷便道,“吴都尉,这东西的来源,我们县令说你一看信便什么都明白了。”
吴今看完信当即带着人进了宫。
紫宸殿。
时至亥时,季宴清正在案前处理堆积如山的折子。
奏折上有让他尽快登基的,有弹劾林家说他们行事狂悖的,也有让他先行册封林氏皇后为太皇太后的。
更甚至还有关心他后宫没有女眷,说他没有子嗣国本不稳。
季宴清气的把那奏折扔出很远,于海连忙捡回来,“殿下,何至于生这么大气。”
说完便听到上面一阵冷笑,他当然不会现在册封林氏皇后为太后,忍不住骂道,
“这些人任上政绩平平,不思为君解忧,倒是一天天关心孤的家事,”
这种奏折他已经驳回去了不知道多少了,这些大臣一个个简直茅坑石头,又臭又硬。
大有他一天没有子嗣出生,要上一天奏折的架势。
宁宁都不知道死到哪去了,到处找不到人。他现在去哪生?
宫人禀报吴今求见,季宴清放下朱笔,“什么事这么着急?”
这个时辰,宫门已经下钥,他还寻过来,定是有大事。
吴今拿出一块令牌,“殿下,这令牌是吴家的一个旁支今日差人送来的,他在南洲当县令。”
“说是无意间撞见几个行商的拿着令牌在外面招摇过市,他认出是东宫的东西,把人抓起来拷问这些人令牌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