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镇上偏僻,季宴清的人若是来了必定要骑马来。来到这也必定是找本地县令帮他找人,这茶摊就在县衙附近,若是季宴清的人来了,这大爷指定能看到。
她寻了间客栈,换了身比较好的衣服,这才走到县衙门口。
守门的那人一看她,呵斥道,“做什么的?衙门重地,不要逗留。”
宁兰把季宴清的腰牌拿出来,“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我替太子殿下办事的,让你们县令出来。”
那守门人明显不认识这腰牌,但是这令牌金光闪闪,约莫知道是贵人才有的东西,不敢得罪连忙道,“我这就去,这就去。”
县令一听是太子的人找他,又疑惑又害怕,连忙穿了官服出来,一看是个妇人,不确定的问道,“阁下是太子的使者?”
宁兰学着季宴清抬高下巴,鼻孔看人,趾高气扬的把腰牌举到他面前,“看清楚。”
县令一看龙纹令牌,连忙弯腰行礼问道,“不知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这种东西普通人就是捡到都是要砍头的,更别说作假了,因此他并不怀疑真实性。
“进去说。”
两人走进县衙后堂,宁兰提高声音道,“我替太子殿下办事,刚路过贵县就被小偷偷走包袱,贵县就是这么治理属地的吗?”
县令哆哆嗦嗦跪下来求饶,“是属下失职,给贵使添麻烦了,这地实在太穷了,小偷小摸颇多,这,下官也没办法啊。”
宁兰知道演过了,连忙道,“我的包袱被偷了,户籍路引都没了,我又急着为殿下办事,你说现在怎么办?”
县令擦擦额头上的汗,“此事简单,我现在就为你重新补办,贵使放心,马上就能拿到,不知贵使祖籍哪里,目的地是哪?”
“这种事也是你能打听的?”宁兰面容严肃呵斥。
“是,是,下官不敢打听。那我给你空白的你自己填?”县令犹豫问道。
“也行吧,只是要快,我有急事,耽误不得。”
县令动作很快,不一会就有衙役拿好空白户籍路引过来,宁兰检查过没发现问题正要走。
“等等。”县令把人叫住。
宁兰脸色瞬间惨白,没敢转头,强制自己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