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烟,舒月,我们快走,你俩不准回头,也不准应话。”
这个女人莫名其妙的,且看着就肝火旺盛、情绪不稳定的样子,她还是少招惹是非为好。宁兰两只手一手拉一个,脚底生风就想先走为敬。
林朝嫣一看她话都不回转身就走更生气了。自打册封的太子妃的圣旨到了林家,她再出来这种宴席、诗会,哪次不是被人群捧着、敬着。
再也没女子敢穿的比她更漂亮,即便谁家女郎不小心衣衫同她撞了色,都会当即去换上备用的衣衫。
这女子倒好,她往日从未见过,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穿的如此招摇惹眼。
自己的衣衫是母亲用往年宫中赏赐下来的云锦做的,本已经奢华无比了。
她的衣衫也不知道什么料子做的,竟是把她的云锦衣服都衬的普通了,“你不准穿身上这身衣服,现在就给我脱了,听到没有。”
谁知那三人胆子竟是如此大, 不答话不说,甚至还敢不回她话转身就走。这简直把她脸面放到到处踩,叫住自己身旁伺候的婆子,“你们去,给我拦住她。”
这两个嬷嬷腿脚快,几步就伸手把三人拦下来没,为首的婆子大声呵斥道,“你们三个是耳朵聋吗,我们姑娘给你说话呢。”
路被人挡住,宁兰只好停住脚,“是吗,有人在说话吗?我怎么没听到,再说了,她给我说话我就要应吗?”
那老婆子跟着自家姑娘被捧惯了,也飘了,这么被人反问倒是愣住,只是林家高人一等惯了,
“我们姑娘是林国公家的,是未来的太子妃你,你是谁家的?胆敢不敬未来的太子妃。”
能来参加这种宴席的当是官眷,只是不知道谁家的这么不懂事。
这婆子一脸凶神恶煞的,轻烟怕自家姑娘吃亏,当即报出家门,“我们姑娘是城东宣平坊宁家的。”
宣平坊姓宁的只有一家,宁国公府,这事林朝嫣知道,“你是宁国公府上的?就那个被苏世子挟持走的那个姑娘,那你见我跑什么?”
看她有些忌惮,宁兰也有了底气,“我没跑啊,就是想起来有事要做,我拉了东西在外面,现在要去拿,下回见了再同姑娘叙话。”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