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手指,指头捏着一粒圆润的葡萄,季宴清抬起她的手,张嘴连带手指一起含在嘴里。
“呜~”
手指被他咬住,不重,但是指头被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宁兰感觉像是自己整个人一起裹进去。她有些难受,立即想抽出去,但是没成功。
他咬着指尖,舌尖不时扫过去,只觉得又潮湿又痒,身上顿时像是有小虫子在爬,不适极了,“你快放开我。”
说着又要去推他,季宴清轻快地抬牙齿,她立马把手收回去,纤长葱白的手指尖留了两个牙印。
季宴清脸上带了点笑意,意味深长道,“很甜。”
手上得了自由,宁兰气鼓鼓回屋去,不肯在理他。
季宴清看她半天不出来,也起身回到屋中。
发现她正在用茶水浇灌一只草编的小兔子,这种蒲草编的的东西隔日就会枯萎,用水养着就能多看几日。
听沉音说是昨日在街上玩射锣赢下来的,状似随意的开口,“昨日街上帮你射箭那人箭术不错,认识吗?”
宁兰手一顿,又接着给兔子浇水,不知道他又在怀疑什么,“不认识,可能看我射不中可怜才出手帮我吧。”
她把沁水的兔子放到窗下晾干,随口问道,“你今日要一日都待在我这吗?”
真烦人,他待在这什么也做不了。
“昨日太傅找来陈情,说他女儿病了,希望我能去看看,宁宁,你说孤该去吗?”
宁兰觉得这人好奇怪,他去不去问自己做什么?
太傅也好生奇怪,女儿病了不去找郎中,找这鸟人还能看病不成?
有些不确定看他一眼,“你难道会看病不成?”
季宴清有时候觉得宁宁很聪明,这么一说她就发现问题的关键,
“太傅自小教导孤,上次在利州生死不明,其余人明哲保身,他力排众议反对父皇换太子,还因此被父皇罢官在家。”
“那是应该去。”宁兰实话实说。
季宴清有些不满她的愚钝,“女子闺房岂是男子可以随便去的,孤进去了就要给她名分,她就会成为东宫名正言顺的女人。”
那你现在是在哪?自己这难道不是女子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