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院子学针织女工,倒是不常碰到。
最近一次见到还在年前她误闯先生书房,也只匆匆一瞥便被仆人带回去了,
按年纪来说是到了嫁人年纪,“严大人官拜中书令,严家算的是书香门第,倒是门好姻缘,回头我让人为三娘备一份大礼。”
韩太傅心中暗自叹口气,“那我就代三娘谢过殿下。”
望水亭附近一主一仆两个身影正在来回转悠,看到韩桢杨过来,华服女子连忙几步上前问道,“父亲,殿下如何说?”
“澜儿,殿下对你并未其他心思,你就歇了这份心思 ,就听为父的安心嫁入严家方为上策。”
韩桢杨子嗣稀少,只得这一儿一女,这个女儿又是老来子,儿子早早外任为官,只有这个女儿在跟前承欢膝下,被妻子宠的不成样子。
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她就偏偏看不上自己精挑细选的严家大郎,一心扑在太子身上。
韩梦澜苦着眉头,“怎么可能,我不信,我同殿下自幼一起长大,我不信殿下对我一点情谊都没有,我要见他亲自问问。”
“那个严家那个大郎,已近而立之年,去年才好不容易才中了进士,可见才学智商皆是一般。”
“且他通房丫头妾室都有一堆,庶子女都生了个,我绝不会嫁给他。”
举业艰难,每年进士科取数不过百人,经年赶考屡试不第者占大多数。
许多大家族便给家中子弟房中放些丫鬟婢女,先服侍着,待来日高中在娶一房门当户对的贵族女郎。
因此男子晚婚,同妻子岁数差距较大算是正常状况,严家大郎便是此等状况,他不到三十便中一榜进士也算是年少有为。
韩桢杨觉得女儿实在太过顽劣了些,“你休要胡闹,”他冲着丫鬟吩咐道,“去把三娘送回院子,往后没我允许不准出门。”
自己冒着大不韪去试探殿下心意已经是犯了大忌了,绝不能任由女儿在胡闹。
韩梦澜被丫鬟两个丫鬟带着往院子走,越想越不甘心。
她偷偷见过那个严大郎,行为轻浮,往日来府上父亲考教他学问,奉茶的齐整丫鬟他都忍不住多看两眼,如此不堪之人怎么配的上她?
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