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听到轻烟惊呼诧异向外看去,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男子,穿着学子长穿的青色圆领袍,身量颀长,立在门口如修竹。
轻烟有些激动走过去,把人迎进室内,忍不住开口埋怨道,“傅姑爷,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都联系不上你,姑娘发生了很多事。”
这人是原身那个苦命的未婚夫。
他看到宁兰,有些激动几步跑过来,“愫愫,我终于见到你了。”
两人离得极近,宁兰被这突然的亲近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看到宁兰下意识后退的动作,傅云景垂眸放开手,“我给你送到宁家的信,”说到这,他顿了顿才有开口,“愫愫可曾收到了?”
“信,什么信?”
宁兰疑惑的回道,忽然想到那日早晨季宴清烧掉那封信,想必就是他送的了,“宁家人多眼杂,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变故,我并未收到信件。”
听她是真不知道,并不是故意不回信,傅云景眼眸都亮了几分,这才同宁兰说起这些时日发生的事。
一年前他离开蜀地进京参加秋围,所幸不辜负期望,中了二榜进士,只是等待吏部铨选授官花费了许多时间。
两月前才在国子监谋了个助教的职位,在国子监站住脚便寄信回去给原身来都城团聚,只是几次都没有收到回信,后来寄给他在蜀地的同窗。
同窗得了委托去了两人住处,才在邻里那得知说是她父亲把人接到到都城了,他找了好久才找到宁家,只是去了几次都被门子赶了出来。
前几他便花了重金买通宁府西门的小厮,他才得知宁家确实认回来个蜀地来的姑娘,只是托人送信便石沉大海。
恰好今日国子监休沐,他本来准备再去宁家看看碰碰运气,路过这碰到同窗在饮茶,同窗邀请他来饮一杯茶,凑巧这碰到轻烟出去催上茶。
傅云景激动的握住宁兰的手,“愫愫,我从没忘记过我们两人的婚约,这次本就打算接你来成婚的,当然若你现在有了其他想法,我”
她现在是宁国公府上的姑娘,不是在蜀地同她相依为命的的未婚妻了,宁家态度很明显,不想同他这无立锥之地的庶民有什么牵扯。
她不信她的未婚妻会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