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给受害人的家属吗?”
虽然这些人无辜枉死了,若是家人能收到一些补偿也算是聊表慰藉。
季宴清在她身侧坐下,言语正式,“抄家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是最严厉的惩罚手段,不过我可以保证,用不了几日苏家就会得到惩罚的。”
听到他说这个宁兰便放心来,虽然他也是个坏人,但是他能力还是有的,又问道,“那个假屠夫会怎么样,会有事吗?”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他妹妹尸体是真的,姓苏的命也是他了结的,这些都是真的。假的只有你我参与部分,可这部分并不重要。”
宁兰震惊的抬起头,那屠夫当着这么多官员承认自己杀人了,还是侯府苏世子,若是没人搭救那肯定死定了,忍不住诧异的问道,
“你怎么说服他替你去送死的?”
“杀人自然是要偿命,不过他其情可悯,又属事出有因,大概会被刑部判流放岭南一带。”
至于说服问题,他只是让惊影找到这屠夫,让安思院被救下来的奴仆细细的给他描绘一遍他妹妹死状而已。
不过这个不用给她说。她一个女娘看问题倒是透彻,他现在真的很好奇她母亲在蜀地怎么教养她的了,能把她养成如此通透的性子。
暗卫只带回来信息的只是关于她生平的只言片语,他根本不足以通过那薄薄的密信来了解她。
她在蜀地时跟着母亲姓卫,唤做怀愫。密信说她以前不常出门,常年跟着母亲在山上花圃中侍弄花草。
后来她长大之后容貌更甚,惹的不少人觊觎,她就更不出门了,导致蜀地那些邻居只知道山上园子主人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她明明自幼跟着母亲长大,按道理应该同母亲感情更好,为什么在从河里上来她会告诉自己姓宁,用宁家这个从未见过的父姓。
此事怎么想怎么奇怪,开口问道,“当日从河里出来,你为什么脱口而出说自己姓宁?你不应该更形习惯用母亲的卫姓吗?”
这问题吓宁兰一跳,他不是在怀疑自己不是原身吧,抬眼偷偷看他神色?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异常。
他能知道原身名字也不足为奇,像他这种人肯定将原身查个底掉,斟酌后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