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开怀,你一样都没做到,你知道我不想待在这还不是把我困在这。”
季宴清噗嗤笑出声,“那些不过是田舍人用来骗小姑娘的说辞罢了,他们既无立锥之地,又无钱财,只能拿着真心和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骗你们。”
他在宁兰对面椅子上大马金刀的坐下,语气郑重,“孤不一样,孤有钱,有权,还长的俊俏,并不需要那些东西,便会有很多人爱慕。”
“城西求姻缘的红螺寺,那里供奉着月老,他老人家三天两头听我名字怕是都要听腻了,都城的贵女到了年纪还没嫁人就是等着孤及冠后想在东宫有一席之地。”
他探头朝着宁兰靠近了一点,“孤定会青史留名,你很幸运,亦会随着孤载入史册。”
宁兰震惊的从炭火上移开眼盯着他看,试图从他脸上看到开玩笑的意思,只在那眉目疏朗的脸上看到一脸笃定。
他是真心实意这么认为的,并不是在开玩笑,亦或是逗着她玩。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从儿童时期外公外婆总是教她要谦逊,即便她长的容貌尚可,她也不觉得这是了不起的事。
这人怎么能这么施施然说出这种话,她已经失去同他说话的欲望,话不投机半句多原来是这个意思。
夜越来越深,宁兰看他还不走,怕他留宿在这,一直不提上榻安置的事,就紧张偎着炭盆烤火。
季宴清看出来她的想法,“宁五,你过来亲孤一下,满意了今日就不留宿在这。”
亲一下比着被他折腾半宿,算起来是个划算的买卖,宁兰犹豫一下,还是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敷衍。”他给出评价,不过他并未计较。
明日他要从祭祀还有许多事情未安排好,确实不能在她这消磨太多时间,“明日你就跟着沉音,她会安排好的,你不用做什么。”
说完就真的走了出去。
按大梁礼仪,每逢圣冬至当日,全城居民斋戒沐浴,天子亲率百官从都城北一路南行出明德门前往圜丘举行祭祀礼仪,届时全城上万民众同行。
今年天子下令,由太子代为祭天,文武百官随行祭拜。
储君出行,銮舆由数匹骏马拉动,四周旌旗招展,禁军手持长戟,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