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弱的听着可怜极了。
季宴清把宁五抱在腿上,低头听她乱喊。
她一直没有清醒过来,只是有难受的说些不知道什么鬼的胡话,身子温度也越来越高,他厉声冲着马夫喊道,“再快些。”
马车疾驰而去,乌木的车轮在地上留下两道深深车辙。
这一行人走后,犬吠熄止,村子重新归于宁静。两个人影从附近的山峦中走出来,居高临下审视着这行远离的车马。
“徐将军,这群人瞧着不简单啊。”竹叶面容沉肃道。
徐子元眼神晦暗看这一群人,心中纳罕:这宁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这群人何止不简单,昨日明里暗里来了十几人,功夫都是一顶一的好,尤其昨天在进宁姑娘院子那两男一女,便是竹叶都不一定是他们对手。
昨日若不是竹叶发现有人来,他们借着熟悉地形的优势,在人进村前就偷偷躲进山中,怕是当场就要被发现。
都城能豢养起来这么厉害的武士,怕是是皇亲国戚才是。
皇亲国戚、宁姑娘,徐子元心中琢磨这两个词,“走,回去四叔医馆。”
这人说不得回来查探昨日路上帮宁姑娘路上之事,他得把事情做细了。
静心别院。
韩太医一大早匆匆忙忙被吴都尉从被窝拎了出来,那架势不知道的活像是来抄家的。
一路马不停蹄被带到了一处别院。
他已经年过五十,比不上吴都尉年轻力壮,用手扯着他衣袖,“吴都尉,你慢点,我,我都赶不上了。”
吴今放慢脚步,好心提醒道,“韩太医在宫中侍奉多年,待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我提醒吧?”
“放心,放心。”太医回道,他这么多年若没有这个意识,怎么能在宫中后妃倾轧中活下来。
两人一路进到后院,吴今在院门口停了下来,他不方便进去女眷院子,让韩太医自己走进去,他一进去就看到屋子中的太子殿下。
顾不上震惊,正想行礼,便听到一声嘶哑急切的声音,“免礼,快去看看她怎么回事。”
韩太医这才看到床榻上躺着个昏迷女子,脸色不正常红润,一看就起了高热。靠近看到女子脖颈痕迹,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