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为了你好。”他说的理直气壮。
“那天在崖下你当真没找到姓苏的?”宁兰还是不太信这事,她那时候掉下去摔晕过去,季宴清说他是天快亮才绕到崖下找到她的,并没有看到那个姓苏的。
他一个受伤的人能跑到哪去?
“没看到,也许被他父亲藏起来,说不定藏在一个离你很久的地方,就等着逮住你,要把所有刑具在你身上用一遍。”
就在她脚下的地牢里,可不就是离她近。
季宴清说了这许多,下巴点了点茶,示意宁五给他烹茶。
茶水变淡,宁兰取了新的茶饼放到火上炙烤之后,将茶饼鎏金的茶碾上细细碾碎,小心的投把茶茶釜中,待沸腾之后才分到两人茶碗。
季宴清眯眼看她做完这一套流程,状似随口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茶吗?”
“不知道。”
宁兰仔细看了看茶饼,原身并不认识这种茶。
“这叫紫笋茶,你不认识怎么知道,这个品种泡之前要炙烤?”
原身母亲在世时在山上院子种植了一种类似的茶,长的同这紫笋茶无论色泽还是口味都极像。不过叶子小了些,茶的味道也更淡一些。
她想当然以为应该是好坏之分,毕竟他是太子,用的都是好东西,所以用的原身母亲的泡茶手法,难道错了?
紫笋茶色泽呈紫色,形似笋尖,茶香为馥郁的兰香,滋味甘醇,重点是此茶只在江浙顾渚山才能种植,因此产量极低。
其他地方要不茶树无法存活,要不就是茶味苦涩无法下咽,所以此茶数百年来历经几朝都是专供皇室的贡茶。
寻常百姓,甚至官职不高的官员别说会泡,怕是认识的都不会太多。
宁五的母亲竟然会泡这仅供皇室贡茶。
季宴清心思千回百转,当初蜀地的暗卫查探过,宁五的身世没有问题才是,否则也不会允许她留在自己身边。
现在看这事好像出了岔子,这才细细打量宁五,面上并没有什么异常,他都问的这么明显了,竟然还一副丝毫不心虚的样子,
“孤让人送你回别院,你老老实实待着。”他说完就转身向门外走去。
“那我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