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了底。
“吃饱了?”男人挑眉问道。
看他这样子,自己说吃饱了大抵要被他拉回房,宁兰惊慌失措开口,“没,还没好,我要在吃一碗。”
“饮食当克制,多饮多食不好,明日在吃。”
他不是说说,而是桌子上只有一碗饭,他不放话那两个婢女都不带靠近这里的,宁兰见确实是吃不上了,只好略带遗憾地放下碗筷。
沉默一会,还是不死心问道,“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我好歹是宁国公府上的姑娘,你总这么把我关在你这也不合适吧?还有我那婢女怎么样了。”
“不是同你说过了,要你进宫伴驾,至于你那婢女,”像是想到什么,季宴清停顿一会,才挑挑眉道,“她受的伤很重,还在医馆医治。”
听闻轻烟得到医治,宁兰放下心。
想到他方才的话,她还是尽力争取道,“我不想进宫,你知道的,我才疏学浅,言行举止粗鄙不堪,宫中礼仪规矩繁琐,我实在不适合进宫伴驾。”
规矩可以学,才学可以练,再说,她跑了,普天之下怕是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好玩的小东西了。
就像今日,一想到她在别院等自己,散朝就迫不及待来了,这在往日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我也说过了,那些不重要。”
他说话时候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哪怕此时正在说逼迫别人的话,依旧说的理直气壮,丝毫看不出来羞耻。
这样的神情很陌生,完全不像是宁兰在利州见到的少东家。
虽然那时候他除了嫌弃自己外也不甚有什么表情,但是总体上是个不苟言笑的端方人。
哪像现在,一双眼看什么都不带温度,仿佛别人在他眼中俱是山石草木。
怪不得在利州时候,小杏儿老说怕他,他这个样子看人,她也怕的。
想来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身份,都是在她面前刻意伪装的,也可能自己太蠢了,不懂分辨。
一直被他关在这才是没机会,不如先答应在图转机,她软了语气,
“好,我同意进宫给你做良娣,那你总要放我回家备嫁吧,宗正寺册封也要时间,不如先放我回宁家去。”
听她这马上就改口,季宴清就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