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观感极佳,宁兰犹豫一会,算了,他不是能接受她坏脾气的人。
她若是赌气说不喝,他估摸着能干出来在渴她一天的事,很没出息的回道,“喝。”
说完弯腰把茶杯端起来,没有着急喝,反倒看他没有其他动作,也没有不让她喝的意思,才放心送到嘴边。
微烫且泛着苦意的茶水入喉,干涸口舌顿觉滋润,畅快无比,她仰头将盏中余茶一饮而尽,才搁下茶杯。
季宴清上下扫视她一眼,“宁五,你知道孤想要什么?”
“莫不是感念我在利州救命之恩,准备送黄金百两给我?”
这女人还不死心,他倒是也不介意她装傻,自问自答,“要你。”
季宴清挑眉看她,这会那双好看的杏眼不自觉睁大,原本透着粉色的肌肤此刻透着酡红,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急了。
碧色襦裙上用金线绣满了缠枝葡萄,此时包裹着那略显饱满的身材,衬得她人愈发娇媚。
关键格这衣衫外合身,不枉他特意叮嘱绣娘按他说尺寸做。
宁兰深呼吸几口,平复心情,在懒得与他做口舌之争,开门见山道:“我若是不愿呢?”
季宴清又分了一盏茶推过去,声音带着某种欲望,略微沙哑,心情极好的开口,“宁五,你觉得呢?”
暗示之意昭然若揭,他图的便是她这人
她就是笨的,亏她那时候还觉得他嫌弃看不上自己,谁知道这人净是不走寻常路。
早知道在利州衙役来搜查屋子,那时候就该去府衙举报他,让那些人把他抓走,宁兰恨恨的想。
到底还是忍不住出声为自己争取,“我在利州好歹救你一命,我都说了我不愿意跟你,逼迫我一个对你有救命之恩的人,你不怕别人说你忘恩负义吗?”
“孤送你泼天富贵接你入宫,这不是报答你救命之恩吗?你当感恩戴德才是。”他说的坦坦荡荡,好似她拒绝真就是她不识好歹一样。
回应他的,唯有一声冷笑。
季宴清并不以杵,此刻,他心底亦认可宁五所言,此事做得确不磊落,可那又如何?
“如今你尚且有的选择,要么出去,等着被苏家人追杀;要么留在我这儿,能保得